我出生在湖南省。上世纪70年代,我看到村里的一个爷爷奶奶因为放水给稻田,和邻村发生了冲突。有一天,爷爷奶奶在出水口值班,邻村有三四个小伙子。
而且他们手里都拿着锄头,而老爷爷是一个人,手无寸铁。这位爷爷大约七十岁,头发花白,骨瘦如柴。爷爷说现在该我们村放水了,但是你们村还没到放水的时候,而且什么时候都没有手表,所以放水的时间不可能准确。
大约是一个时候,邻村的小伙子们,凭借着人群的力量,逼着爷爷放水,说如果爷爷不走开,就对爷爷动手。爷爷对年轻人说:“时间到了才允许放水。”在推拉的过程中,几个年轻人把爷爷推到了田埂下。
并举起锄头打了他几下(不是很重),说:“老不死的,再来就埋在这里。”
爷爷见对方真的动手打人了,就从腰间解下一块汗巾布(湖南农村夏天老人干农活必备),长约2米。他把汗巾布放进水田里浸湿。他站起来,向那个年轻人走去。年轻人看着爷爷铁青着脸走来,知道这位来客不是善茬。
挥舞着锄头向老爷爷打招呼,老爷爷盯着几个锄头,侧着身子,让锄头过去,手一抖,汗巾布的一端像箭一样直奔锄头,缠绕住几个锄头的锄头,老爷爷抓起汗巾布的一端,瞬间在身后使劲摇了摇。
小伙子的锄头同时飞向老爷爷,老爷爷又抖了抖汗巾布,几个锄头同时落在了田埂下。几个年轻人看到锄头发工资了,就挥起拳头攻击老大爷。爷爷手里的汗巾布变成了双节棍,左右穿插在四个男孩中间。
与此同时,听到“啪啪”几个男生相继倒地,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。一个小伙子看到后面头几个倒地,吓得拔腿就跑。只见师傅一个猛冲,手里的汗巾布头像箭一样飞向小伙子的脚踝,往后一抖,小伙子扔了个狗吃屎。
几个年轻人这才知道师傅惹不起,都跪在地上求爷爷,说自己错了。爷爷说:“年轻人啊,你要时刻记住,走遍天下都是有道理的,没有道理的事都难做。外面有人,外面有天。不要欺负别人,欺负弱者。”
为了你的父母,我今天必须给你一个教训。
后来才知道,我爷爷在国军74军当过兵,参加过衡阳保卫战和湘西战役,亲手打死过不少日本鬼子。解放后,他被解除武装,重返战场。在阶级斗争的年代,因为是国军的历史污点,他不被别人看到,所以很低调。
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有功夫。
老爷爷勇斗四小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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